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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虞知聆喘着气问：“怎么了，你怎么……看起来情绪不对？”
&esp;&esp;墨烛也不说话，安安静静埋在她脖颈间吮吻，牙齿轻咬，听到她抽了声凉气，唇逐渐下移，吻上她的锁骨，单手扒着松垮的领口要再往下亲……
&esp;&esp;虞知聆按住了衣服。
&esp;&esp;她捂着快要散开的衣领，小声道：“墨烛，不可以。”
&esp;&esp;墨烛瞬间清醒，忙别过眼避开视线，声音沙哑：“抱歉，我越线了。”
&esp;&esp;探入她衣裳内的手迅速撤出，他直起身替她拉好衣领。
&esp;&esp;虞知聆低头自己系盘扣，并未回他的话。
&esp;&esp;其实虞知聆如今年纪也比他大不了多少，她在另一个世界也就才二十岁出头，尽管濯玉这具身子已经一百八十多岁，她和濯玉很可能是一个人，但对于虞知聆来说，她仍旧将自己代入的是另一个世界的虞知聆。
&esp;&esp;她觉得自己更像是墨烛的姐姐，而不是师尊。
&esp;&esp;墨烛将下颌抵在她的脖颈处，伴着她的气息缓了会儿，虞知聆也没动。
&esp;&esp;停了一会儿，她听到他在耳畔说话：“师尊也发现了是吗，我的修为不对劲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点头：“嗯。”
&esp;&esp;墨烛摸了会儿，抚在她脑后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师尊，您相信重生吗？”
&esp;&esp;这一次的虞知聆没有像上一次那样以为他有病，她只是沉默。
&esp;&esp;墨烛接着说：“我不想瞒您事情，近来随着我的修为进增，我不断看到不属于现世的记忆，颖山宗灭门，我前去灵幽道追杀，后来又追了许多年，诸如此类的记忆还有很多，以及……我修行速度太快了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这时候回应了：“就好像你曾经修行过一遍。”
&esp;&esp;墨烛喉结滚了滚，从她的颈窝中抬起头，沉声回答：“嗯，是这样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仰头，抚摸他的眼尾，轻声说：“我相信的，墨烛。”
&esp;&esp;她的经历，比重生更加难以置信。
&esp;&esp;若她告诉墨烛，这个世界外还有其它世界，而她明明在另一个世界长大，却又穿越两个世界出现在这里，他怕是也不敢相信。
&esp;&esp;“墨烛，我都相信的。”
&esp;&esp;那所谓的书，或许写的就是上一世他们所有人的结局。
&esp;&esp;虞知聆搂上墨烛的脖颈，枕在他的肩头处。
&esp;&esp;看原书结局之时她觉得烂尾，不理解墨烛为何最后自甘堕落下了魔渊，放弃了仙途？
&esp;&esp;如今看来，五岁丧父丧母，十七岁知晓救过他的师尊早已死在无人知晓之地，此后追凶，二十七岁颖山灭门，他追去了灵幽道，这一次身上背负的仇恨更多了，一直到三十七岁杀了所有仇人。
&esp;&esp;三十余载，一路都在失去，世事一场大梦，回头万里，只余满座衣冠似雪。
&esp;&esp;他又怎么能活下去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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