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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高有根这才恋恋不舍说够了。
&esp;&esp;于是朱露白就问这荐人的事,高有根打包票,反正不行就退银子,一分不少。
&esp;&esp;他道,“我们……家和……海平……兄弟,认识了很多年,诓谁都不能诓骗兄弟。”
&esp;&esp;朱露白微笑,她自然不信,杀熟可是古往今来都有的。
&esp;&esp;不过她早就做好了准备,于是就让小菊把银子拿出来,拿给了高有根,“那一切都拜托高兄弟了!”
&esp;&esp;最后是姜薄拿着银子跟着高有根离开的。
&esp;&esp;他们走后,朱露白又开始算账,最近花销太大了,顶不住就得当东西。
&esp;&esp;姜薄拎着银子,高有根跟在他身后,“将军……”
&esp;&esp;姜薄的人一直叫他将军。
&esp;&esp;姜薄瞪了他一眼,“有没有人跟着?”
&esp;&esp;高有根赶忙道,“没呢,兄弟们都注意着呢。”
&esp;&esp;转过街角,有一辆不起眼的车,姜薄上去了,他又道,“这几天没事吧。”
&esp;&esp;高有根道,“没事,那些当官的巴不得将军不上朝呢。”
&esp;&esp;姜薄看着手里的银包袱,“这边派人看好了,露出一丝端倪……”
&esp;&esp;高有根胸脯拍的山响,“那咱们就自己抹脖子!”
&esp;&esp;姜薄决定入赘的那一刻起,朱露白周边的邻居就都换了,现在朱露白周围至少三条街上都有姜薄的人。
&esp;&esp;姜薄突然道,“查查那个陆鹫,此人不像普通人。”
&esp;&esp;高有根立马应下。
&esp;&esp;有没有功夫,姜薄能看出来,陆鹫本也没遮掩,没事就一直在院子里练着,看他的架势,绝对是个练家子,工夫还不错,这种练家子怎么会甘心给朱露白做普通家丁?
&esp;&esp;到了傍晚,姜薄回来了,带回来一身衙役的服装,还有腰牌等物,他告诉朱露白,
&esp;&esp;“录上了,我现在是大理寺库丁,一月有两百文月钱。”
&esp;&esp;听见录上了朱露白也高兴,一听才两百文,她傻眼了,“这么低?”
&esp;&esp;她给桂花槐子的月钱都比这高,还包吃住呢。
&esp;&esp;为这个位子,她花了五十两,这本要回到什么时候?
&esp;&esp;姜薄忍笑,“这只是月钱,如果有派差,还能得到规费,有时候规费比月钱高多了。”
&esp;&esp;规费,就是衙役们出门干活,巡街查案抓人收税等等等等,讨要的车马费鞋袜费,饭菜茶水费这些,名目众多,不给不行。
&esp;&esp;朱露白听懂了解释,颇为一言难尽,她那铺子,一年里这些费用也不少呢。
&esp;&esp;她笑道,“怪不得说八字衙门朝天开,有理无钱莫进来,这小门小户上一次衙门,皮都得去掉两层。”
&esp;&esp;姜薄讶异,他原本以为朱露白会高兴,没成想她居然是这个态度,很是,少见。
&esp;&esp;朱露白见姜薄如此,赶忙道,“我还是为你高兴的,就是有感而发,小老百姓生活太苦了,对了,你何时上,上衙门办差?”
&esp;&esp;姜薄道,“明儿就要上差了。”
&esp;&esp;朱露白点点头,“初来乍到,你也需得和同事搞好关系,我让玉生做些点心,明儿你带去。”
&esp;&esp;姜薄点头,又道,“衙门里上差,有时可能不能回家睡觉。”
&esp;&esp;朱露白道,“明白,值班加班么,不过不回来也要说一声的。”
&esp;&esp;姜薄继续点头。
&esp;&esp;朱露白又道,“可要给你备头驴马代步?”
&esp;&esp;姜薄摇头,“不必,雇车也方便,有这腰牌,我坐车还不要钱。”
&esp;&esp;朱露白笑骂,“不要做这种没品的事,咱们不缺这一点钱,别折腾人家小本生意。”
&esp;&esp;姜薄笑了,“好。”
&esp;&esp;朱露白现在神清气爽,朱家的压力没了,赘婿也有了工作,她产业也扩大了,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方向发展,她的日子可真是美美哒。
&esp;&esp;美美哒的朱露白在姜薄上班后,拿出了一些首饰物件,让史嬷嬷去当掉。
&esp;&esp;当掉的东西没一会儿就到了姜薄面前,“她都当东西了?”
&esp;&esp;当东西意味着生活无以为继,但姜薄回去,看到的朱露白总是一脸笑意,从未在她身上察觉到压力。
&esp;&esp;晚间,姜薄装作无意道,“今儿出门办差,在李家当铺偶尔像是见到了史嬷嬷,可是家里艰难了?”
&esp;&esp;朱露白忙道,“不是,你别误会,就是一时周转不过来,咱们日子很能过的,前阵子那摄政王不是清查买官卖官的事,京里倒了一批人,这宅子就是那时候买下来的,我占了大便宜呢,还有我买了些地,这周转就紧了些,无事的,明年就能缓过来,家里你不用担心,我有数呢。”
&esp;&esp;姜薄点点头,这些他自然也知道,就想看看朱露白会怎么回答,没成想,她居然据实相告,并未乘机哭穷。
&esp;&esp;这就是两人认知上的差异。
&esp;&esp;朱露白觉得自己是户主,又招了赘婿,就和男人娶媳妇一样,自然得负担家用,她怎么能让小媳妇觉得家里过不下去了呢。
&esp;&esp;而姜薄虽然知道自己是赘婿,但他毕竟是大将军兼摄政王,一听自己的女人都要当东西过日子,这怎么可以?